了面前的牌子,“五千万。”
现场的人彻底搞不懂两人的行为了,到底是在较量,还是真的对这块镇纸感兴趣,他们怎么觉得是前者呢。
以砸钱的方式较量未免太幼稚了。
霍锖行事一向乖张桀骜,有这样的举动不为奇,宫爷陪着他闹就有点匪夷所思了。印象中的宫爷沉着冷静,稳重内敛,光华不轻易外露,不是个冲动的人。
宫小白掂了掂堆在脚边的裙摆,翘起二郎腿,“再搞下去我都以为你们俩是真爱了!有个词叫什么来着,相爱相杀。”
宫邪:“……”
霍锖打算继续往上加,身后的助理终于忍不住了,“霍总,这块镇纸三百万就已经是价格虚高了,眼下加到五千万……不值得啊。”
霍锖握住杯壁,剔透的玻璃像水晶一样折射出璀璨的灯光,在他手背上投下几点小小的光晕。
“爷能不知道镇纸的价值?”他弹了下杯壁,发出轻响,慢悠悠地说,“没看出宫爷对镇纸势在必得?就算最后镇纸落不到我手上,我也要让他大放血才对。”
助理松一口气,原来霍总还没有被仇恨冲昏头脑。
霍锖淡淡地继续加价,“五千五百万。”这一回,他没有往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