锖的酒量好,很少喝醉。
他现在这样不像平白无故喝醉了,更像受了某种心伤,只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不愿跟外面的人接触。
霍锖怎么会被人伤害?从来只有他伤害人。
这样的他,让她感到心慌,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。
喊了几声霍锖都没有反应,上官婧起身到洗手间打湿了条毛巾,给霍锖擦脸,手突然被攥住了。
“小白……”
霍锖另一只手揉着太阳穴,睁开了眼睛。
上官婧保持着僵立的姿势站在床边,白毛巾被她紧紧攥在手里,前一刻的心慌在这一秒放大无数倍。
他刚刚喊了小白的名字?
房间里静悄悄,她不可能听岔了,霍锖是叫了小白的名字没错。
女人都是敏感的生物,那两个字里融进去的感情她能轻易感知到。
脑海中突然浮现那一天在公司办公室里看到的资料,整整一塌纸,全部都是关于宫小白日常的资料。
霍锖松开了她的手,从床上起来,神志清醒到没有半点醉酒的样子,“不用擦了,我去洗澡。”
“你刚刚喊了小白的名字。”可能怀孕的缘故吧,她似乎转了性子,不想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