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适合在这个时候提出来。
病房的门重新关闭,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宫小白抿了抿唇,突然不晓得说什么。就算他不问,心里肯定会有疑惑。凤皇都说她的伤不治就会没命,而她现在一点事都没有。
她不喜欢他怀疑她的感觉。
这就好像,两人明明亲密无间,中间却隔着一层透明的膜。
她不想那样。
“凤皇,我可能要瞒不住了。”宫小白在心底想到。
她知道凤皇能探听她的心声,不晓得他现在有没有探听。等了一会儿,她没有听到凤皇的回应。
深吸口气,宫小白稍稍从宫邪怀里退出来,坐直身子,仍然保持着背对他的姿势。手抬起来放在身前的纽扣上,从上到下一粒粒解开。
宫邪不知道她要做什么,没有打断。
她脱下了蓝白条纹的病服,露出光裸的上身,“我的伤口是不是没了。”
宫邪惊讶地凝视她肩胛骨的部位,那里光洁一片,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玉般莹润的光泽。
昨晚,他亲眼看到司羽用刀划开了两个血窟窿,从里面取出两颗银色的子弹……
他的手摸了过去,冰凉的指尖轻轻触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