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算是他的死忠粉都不一定认得出来。
宫小白在特训营里学过通过辨别细节来确定一个人。她记得白砾的耳垂上有一颗黑痣。
白砾发现有人看他,扭头寻找目标,看见了宫小白。
黑发遮挡下的眼睛如墨海一般沉寂、阴郁,只是看了宫小白一眼,便撤回了视线,低垂着头跟着前面的人走。
宫邪的眉毛微蹙,为首的那个中年人是上官家的现任家主,也就是上官婧的父亲,他怀里揽着的妇人是上官婧的母亲。
他身后的几个人都是上官家的人。
宫小白没见过上官家的人,不认识他们,“我觉得那位妇人有点眼熟。”
上官婧长得像她的母亲,她当然会觉得眼熟。宫邪认为这种信息不重要,也就没跟她说。
“对了,之前秦沣不是说特训营有事吗?”宫小白出了医院便想起这件事,“我们不去吃炸鸡了,那家店有点远,还是直接回特训营吧。”
“不在乎这点时间,秦沣没有再联系我,说明事情还不严重。”
他都这么说了,宫小白只好听从。
他们去了她最爱的那家炸鸡店,因为早上吃炸鸡的人很少,不用排队就买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