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上前,颤巍巍地说。
突如其来的声音像是扎破了的气球,呼呼地往外漏气,走廊这个狭小的空间不再憋闷。
白砾的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霍锖,而霍锖也看着他。
上官夫人泪眼婆娑地走过去,攥住了护士的手腕,“哪里?我女儿的东西在哪儿?”
因情绪太激动,攥得护士手腕生疼,想起妇人正经历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,护士没有说什么,把手边一个袋子交给她。
上官婧在参加宴会回来的途中出事,遗物并没有多少,只有一个手袋。
手袋是深海一样的颜色,染了斑斑血迹,几乎不能看了。上官夫人把它拿出来,抱在怀里,紧紧地贴在胸口,放声哭了起来。
手袋里的东西不多,餐巾纸、梳子、镜子……还有一张折叠起来的验孕单,手袋的拉链坠着一个美人鱼的钥匙环。
鱼尾巴上的水钻掉了两颗,它的主人说过,等回头有时间,就补上两颗,可是它没有等到主人兑现诺言……
跟着一起过来的上官家的人都忍不住红了眼眶,深居简出的上官云更是别过脸去,流下了泪。
只有白砾,从始至终,表现得像个置身事外的过客。他看了眼被上官夫人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