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相信肖琼不是拿人命开玩笑的人,同样不相信宫小白是无视军规的人。
不管肖琼占不占理,她惩罚人的手段首先就有问题,以爷对小白的在乎,肖琼这次少不了要受处罚。
肖琼偏过头,眼眶有点红,可能还没想好怎么说吧。
秦沣看向宫邪,问,“小白的身体没事吧?”
在冰窖里冻了将近五个小时,没几个人能扛得住。
宫邪不语,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,他只看着肖琼,等她给他一个解释。
某一个瞬间,站在边上的闫左突然想到这件事的背后也许夹杂了私人的感情,比如,肖琼对宫爷……
如果那样的话,这件事算得上私事。他用眼神示意秦沣,意思大概是要不我们先走吧,让肖琼单独跟爷说会自在一些。
谁知,秦沣像是压根没看见他的眼神,顽强地站在原地。
闫左走也不是留也不是,只能继续尴尬地杵着不动,像一杆路灯,尽量降低存在感。
肖琼在宫邪的如炬目光下熬了几分钟就熬不住了,她低低地道,“报告。我不觉得我错了。昨天早上,姚琪在早饭时间辱骂上级,被我罚跑,宫小白、陆姝雅、连梓薇等人站出来求情,我罚他们一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