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下冰窖的门砰地一声关上,将肖琼隔绝在外,而宫邪在里面。
他反锁了。
任凭肖琼在外面喊得声嘶力竭,他理都不理一声。
宫邪就站在宫小白站过的位置,闭上眼睛,面朝着寒气逼人的冰块。
他没尝试过在冰窖里待上数个小时,第一次真正体会到,什么叫做透进骨子里的冷,那种冰刀一般锋利的寒气无孔不入。
宫邪站在这里,脑海中想象出宫小白上午抱着膝盖蹲在这里的样子。
她当时该经历着怎样的孤独和绝望。
门外,肖琼的手贴在铁门上,这不是她第一次尝试这种寒冷,却是第一次经历近乎绝望的心伤。
到了此时,她才真正明白,里面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,根本不是代替宫小白受罚,他是想跟宫小白感同身受。
他这么做,比直接惩罚她还要让她难过。
肖琼泣不成声,温热的眼泪经过寒气的侵袭,瞬间变得冰凉,从肌肤上流淌而过,“爷,我求求你了,出来吧。这件事是我错了,都是我的错,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惩罚宫小白,不该……”
其实,我最不该的,就是喜欢上你。
宫邪没有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