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琼捂住了脸,发出呜咽的声音。
宫邪断断续听了个大概,那些事他还有一些印象,无关其他,单纯是他的记性好,发生过的事情基本上都记得。
肖琼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,仿佛行动不便的老人,她上前几步,撑着门站立。
她知道宫爷向来说一不二,她必须得做一个选择。
痛苦地纠结了很久,她仰起脸,眼泪聚满了眼眶,她拼命吞咽下唾沫,尽量用平缓的语气说,“行,我答应爷,以后绝不会再犯,不会再动私人感情。这次的事是我的错,我认罚。”
宫邪拉开了门。
短短半个小时,他的眉毛已经结了层白霜,棱角分明的脸更显得冷峻俊美,如刀刻一般。
肖琼看得呆住,随即想到刚才的保证,她垂下眼睑。
在喜欢的人面前装不喜欢,真的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了吧。像之前那样没有挑破还好,现在他什么都知道了,她还要装作若无其事,才是真正的时时刻刻都在剜心。
她一直都知道的。他这样的人,爱了就是爱了,倾尽全力对她好,不爱就是彻彻底底的绝情。
他们是多年的战友,他都能说出让她脱下军装的话来。
如果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