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的手出了套房。
邢天冥跟着走了。
肖琼也想离开,然而她实在太累了,一点都不想动,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。
秦沣起身给她倒了一杯开水,放在茶几上,“我还是没弄明白,你能解释一下吗?为什么要用生病的理由进酒吧?不就是要出现在段南城的面前,引起他的注意吗?”
“那样就显得刻意了!”肖琼终于露出一丝笑,她是被他的愚钝逗笑了,却不想明说,“等爷制定好详细的计划,你就知道了。”
她端起白开水,喝了一口,烫烫的水喝下去嗓子痒痒的,很舒服。
见她不肯说,秦沣懒得追问。
想起另一件他比较关心的事情,“你对爷的心思,他知道了吗?”
他看出来了,肖琼的情绪太不对劲了。她以前也会掩藏对爷的心思,表现得自然温和,眼下却生硬得好像硬逼着自己去忽略。
唯一的解释是,她的心意爷知道了。结果可想而知,他现在有了宫小白,当然不在乎肖琼的感情。
加上小白被罚冰窖一事,爷没跟她翻脸,还是看在以往那么多年战友情的份儿上。
否则,肖琼绝不是待在冰窖五个小时就能完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