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。
“检查过了吗?小白情况怎么样?”秦沣看向病床上的人。
她趴着睡,说明受伤了。
宫邪语气淡淡,言简意赅,“后背炸伤了。”
秦沣随手带上门,没往里走,直接靠在墙壁上,闭了闭眼,整个人都无比疲惫。他摸了摸口袋,想抽烟。
随即想到这里是病房,便忍住了。
半晌,他哑着嗓子说,“爷,肖琼怎么办?我……”他苦笑一声,“我现在特怕她醒过来,恨不得她能失去记忆。”
宫邪没回答,秦沣兀自说,“能判段南城死刑吗?呵,判死刑也不能让时光倒流,我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。”
这个问题把宫邪难住了。
作为战友,他也痛惜、同情、怜悯。
可,时光不可逆转,事情已经发生了,再怎么样懊悔纠结都不可能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。
秦沣握拳砸墙,气愤道,“肖琼的身手警惕性已经算厉害了,怎么会……现在说这些也没用!”
宫邪把宫小白的手塞进被子里,站起身走过去,拍了拍秦沣的背。
“爷,等她醒了,能不能安慰安慰她?”秦沣说。
宫邪拿下了手,眸光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