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不懂,身为特战队员,该明白段南城落网是迟早的事,帮着他能得到什么到处呢?”
宫邪锤了下他的肩膀,“跟我想一块去了。段南城的下场,有脑子的人都能想到,帮他没好处。”
秦沣掐着眉心,侧眸看向宫邪。
一面感谢爷的信任,一面克制着心里不断翻涌的怒气,“段南城不是还在特训营的监狱里吗?那就严刑逼供,就算脱掉他一层皮也要问出给他传递消息的人是谁。”
现在看来,似乎只有这一个办法。
昔日并肩作战、以命相交的战友,突然有一天在背后捅刀子,单是想想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。
宫邪:“那就这么办吧。”
“这件事不能拖,尽早调查尽早安心。”秦沣做了个打哆嗦的动作,“有这种人存在,我睡觉都不安稳。”
他们来到了监狱。
特训营的监狱在地下一层,常年不见阳光,阴冷潮湿,顺着楼梯下去,能听到轻微的滴水声。
光线很暗,人的影子映在墙壁上,形如鬼魅,透着股阴森。
宫邪和秦沣一前一后,下了楼梯,走过长长一条通道,到了最里间。
猴子双手插兜站在监狱外,正在说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