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下子砸在沙发上,再从沙发掉到地上。
砰一声,声音清脆。
宫小白:“……”怀疑平板要摔坏了。
“洗澡睡觉,明天再说。”宫邪一副命令下级的语气。
宫小白晃了一下他的脖子,“猴子的事情你怎么看?”
宫邪抱着她,脚尖踢开卫生间的门,“猴子是特招队员,他在特训营里最为自由,消失个几天是常有的事,我回头问问他。”
“哦,那也只能先这样了。”
衣服被剥落了,宫小白猛然从案情分析中抽神,捂住了领口,“等等,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洗澡?你出去,我要自己一个人洗。”
宫邪放过她的衣服,低头脱下自己的衣服,理所当然道,“我的衣服已经脱了,你打算让我这样走出去?”
强烈的男性气息袭来,宫小白往后退了一步,“喂,我发现你越来越无赖了!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!”
宫邪一步一步逼近她,手撑在墙壁上,声音低低地,有种刚抽完烟的沙哑,“你觉得,陌生男人能跟老公是一个概念吗?”
被困在墙壁与他的胸膛之间,宫小白退无可退,背脊贴在冰凉的瓷砖上。
宫邪浅浅一笑,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