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基本的恐惧感肯定有,没有达到严重的地步。”
心理医生看了眼办公室,肖琼还在里面,“她内心深处对挟持者是一种极度厌恶憎恨的情感,与斯德哥尔摩中的对挟持者产生好感的症状不符。”
听到最后一句话,秦沣长长地松了一口气。
简单来说,就是肖琼有一些心理问题,不算严重,更不是他们猜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。
她是清白的。
送走了心理医生,秦沣面上的愁绪终于少了一些,“现在可以打消她的怀疑了。”
见宫邪不动声色,秦沣皱眉,“爷该不会认为,肖琼就算没有精神问题,也有可能是内奸吧。”
那样就太伤人了!
“我没有说。”
寒风凌冽,四周萧瑟一片,宫邪走下台阶,一步步远去。
从肖琼一系列的表现来看,她确实不可能是奸细,她的每一个反应都是自然流露,没有刻意的成分。
——
秦沣推开办公室的门。
这是他们平时临时开会用的办公室,距离几人的住处很近。
里面只有几把椅子和一个长方桌,显得空荡荡的。很少使用这个会议室,有股空气不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