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心情不好是吗?”
她感觉到了。
他表面看起来没有一丝异样,甚至还温暖的对她笑,她就是知道他心情不好。
不等他回答,她自顾自说,“因为你猜到了那个人是谁,让你无法接受?”她想不出别的原因。
宫小白停下脚步,从他怀里退出来,转身,微微仰起头,看着他。
她的鼻头冻得有点红,像小兔子,宫邪点了点她的鼻尖,“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,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?”
“咦~”宫小白嫌弃地皱起眉,“能不能换个好一点的比喻。”
宫邪被她逗笑了,手指绕到她耳朵,反复揉捏着她软软的耳垂,不舍得放开。
他嘴笨,不知道该说点什么,只觉得她是他的……贴心小棉袄?
她被他捏得有点痒,偏头躲开。
宫小白抱住他,脸靠在他的胸膛上,虽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,他的体温依然炽热。她的声音闷闷地,“我猜猜,这个人是不是你一直以来最信任的人,把所有的事交给他做你都会放心。”
宫邪不说话,沉默代表默认。
没经历过这种事,宫小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。
就这样,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