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她的眼睛,宫小白有些说不下去了,“怎么了?我说得不对吗?”
宫邪捧着她的脸蛋,笑起来,“你还真是为我考虑啊。”
为什么这么说?宫小白不解。
宫邪抚摸她的弯眉,竟是开起了玩笑,“他又不是我喜欢的人,有什么不忍心的。在他做这些事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要承担的后果。别人的惋惜仅仅代表别人,改变不了事实。他,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
宫邪吐出长长的一口气,一个字一个字地说,“公事公办。”
“那么,邢天冥他……”宫小白说。
宫邪突然话锋一转,“都过了晚饭时间,肚子不饿吗?”
他话音刚落地,便突兀地响起肚子咕噜噜叫唤的声音。训练了一下午,不饿是不可能的。
宫小白窘死了,用手挡住脸。
宫邪轻笑,打开了门锁,牵着她进屋。
门关上,所有的风霜雨雪都留在了外面,室内仍然温暖如春。
——
邢天冥莫名其妙就从特训营消失了。
事情没有闹大,除了宫小白,所有的特战队员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。就连跟猴子亲近的姚琪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