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回家。”
特战队员们都去训练了,这条道上就剩下他们两人,安安静静,宫邪薄唇勾起,笑得很温柔。
熟稔地抱起她,他的额头碰了下她的,“真乖。”
宫小白搂住他的脖子,催促道,“快走吧你,一会儿被那些教官看到又丢脸了。”
“遵命。”
宫邪大步流星地往前走,很长一段路,他愣是缩短了一半的时间。
还没进屋,宫小白就已经羞得抬不起头,脸埋在他肩窝处。
他执行特殊任务时,他们分开十天半个月也没见他这么剂扎进宫邪的体内。
走出几步,他把她放在床上,微微喘息着,帮她脱掉军靴。
军装外套和裤子一并脱下来,扔在沙发椅上,她只着一件军绿色的衬衫,胸前的扣子被他解开了好几颗。
房间里同样没开灯,淡淡的月光透进来,初八的月亮并不算明亮,浅浅清辉。
宫邪站在床边看着她,笑了笑,“宫小白,你真美。”
因为害羞,宫小白一直不敢睁开眼,此刻听到他磁性的声音,她缓缓掀开眼帘,讶异地盯着他。
她知道自己长得漂亮,这个男人好像不喜欢夸她的长相,每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