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秒,紧接着就委屈巴巴地,要哭的样子,恨不得刨个泥坑,把自己埋里面。
“你……怎么来了?”声音带着哭腔。
宫邪哭笑不得,尽管想笑,但他接下来要说的事必须用严肃的口吻,才显得郑重,“政审通过了。”
哦。
嗯嗯嗯嗯?!
宫小白眨眼,他突然到来的惊喜感冲刷着她的大脑,已经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去思考他话中的意思。
呆傻了好一会儿,终是反应过来了,心里炸开了烟花。
训练场上还有很多人,大家都听到了宫邪的话,联想一下也明白了,哪里还顾得上军规,愉悦。
领证和婚嫁差不多一个意思吧。
今天负责训练他们的是一个姓庄的教官,也是宫邪的老友,平时特严肃的人,眼下笑起来有几分傻气,“恭喜爷!总算等到这一天了。”
他们都是单身狗没关系,爷一定要嫁出去!呸,说错了,一定要娶媳妇儿!
处在喜悦中的宫爷似乎很好说话,“提前准备好份子钱。”
知道他在开玩笑,庄教官笑着附和,“行!一定准备。”转头看向花猫脸宫小白,“接下来不用训练了,我帮你跟郑教官说一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