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费露天停车位已经没位置了,而宫邪他们似乎要走,却一直站着位置不走。男人等不及了便出声提醒。
宫邪关上了车门,绕到另一边,拉开驾驶座的门,弯腰钻了进去。
车里的男人才注意到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,肩膀上一排勋章穗子,虽然看不懂,就是觉得官职很高,心里顿时发怵。
直到军牌车开出视线,男人长松了一口气。
——
赶到特训营是第二天上午。
天气晴朗,蓝澄澄的天空漂浮着几多白云。
特训营里的树木都抽了芽,长出了新叶,绿意萌生。
没错,宫邪没送宫小白回基地,直接把她打包带回了特训营。
这两天不是在车上就是飞机上,宫小白累得够呛,到地方了她还闭着眼睛迷糊着,脑子不清醒。
领证当晚睡在飞机上,除了他们也没谁了。
“还困吗?我抱你回家接着睡。”宫邪问。
听到小女孩哼唧了一声,宫邪手臂从她腿弯下横过去,另只手臂托着她后颈,将她打横抱起来,大步流星地往他们的住处走。
他暂时肯定不能陪她休息,接下来要安排的事情还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