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间喝了酒,吃了不少菜,宫小白睡到半夜就醒了,口渴的。
她意识混沌,仍记得是跟宫邪一起回来的,而不是住在基地的士兵集体宿舍,她推了推身边的人,嘴唇微动,半晌吐出一个字,“渴。”
宫邪一直浅眠,她发出动静的一瞬间他就醒了。
掀开被子,起身兑了一杯温开水,单腿跪在床上,扶着她的脑袋喂水。
干燥的嘴唇碰到了水,像是拍上岸的鱼儿重新回到海中,宫小白喉咙滚动,咕噜咕噜喝完了一杯水。
夜里寂静,窗外无月光,路灯的光芒隔着半开的窗帘透进来。
她喝水的动作在宫邪看来,跟鱼儿没区别。
“还要吗?”他轻声问。
宫小白摇摇头,钻回了被窝。
宫邪顺手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,轻轻地,没发出一点声音,然后躺上去。
经过这番折腾,宫邪全然没了睡意,喝下去的酒精好像都挥发掉了,半分醉意都没有。
偏过头,他借着窗外微弱的灯光看身边的女孩。
她大概又睡着了。
双眸紧闭,长长的卷曲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,嘴巴刚经过水的滋润,泛着水光,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