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紧锁,手掌按在口袋里的枪上。
贺甫油盐不进,思想偏激,铁了心要让那个女孩去死,必要时候要采取必要措施。
刘燕铭腿肚子打颤吞,强迫自己镇定,“你不是怨恨我吗,我过去,换回我女儿,行不行?我去死行不行?”
“爸……”虚弱的女儿听到熟悉的声音,终于恢复了一点神智。
耳边都是风声,她的声音低低,很快被风吹散了。
宫小白凭着过人的听力听到了,心狠狠地颤抖,痛意从心思蔓延开来,同样的场景似乎上演过,刻在了大脑最深处。
她拼命想拼命想都想不起来。
“谁要你的狗命!”贺甫往前猛地一推。
“贺甫!”
同时响起的是一个歇斯底里的女声,站在不远处,被两名特战员一左一右地牵制在中间。
她泪水满面,“你在做什么啊?不是说好了出去晨跑,怎么会……”
妻子也吓傻了,当身穿迷彩服的特战员冲到家中,跟她说明来意,她就不敢相信,直到现在,事实摆在眼前,她还是不肯相信。
“你不是说,下午要接孩子们放学吗?你不能食言!听我的话,放下她好吗?我们回家,现在就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