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的手贴在脸上,他的掌心现在还残留着她面颊的温度。
他不信她对他一点点感觉都没有。
肖琼推开他,“你爱信不信。”
没有再与他纠缠理论,肖琼从另一条道离开。
那是回住处的路,她不能穿着一身带血的衣服去训练场。
闫左拎着水杯从秦沣所在的道路经过,盯着他愣了好几秒,“你诈尸了?”
“去你的!”秦沣火气上头,“你才诈尸了!”
——
中午吃饭的时候,秦沣默默地端着餐盘凑到了宫邪那桌。
“滚开。”宫邪简单粗暴。
他喜欢一个人安静吃饭。除非,对面坐着宫小白。
秦沣赖着不走,筷子扎起来一颗红烧狮子头,“爷,我把她惹怒了,她现在连看都不愿意看我。”
宫邪沉默不语,低头吃饭,没兴趣听他失败的感情史。
秦沣:“爷,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?”
宫邪始终坚持沉默是金。
秦沣自讨了个没趣,居然奢望宫爷开解他,呵呵,他一定是脑子瓦特了,再不就是流血过多人傻了。
肖琼端着餐盘从另一边过道经过,秦沣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