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辈子那么长,她只用了两年半的时间,完成了她认为不可能完成的事。
现在摆在面前的事实就是,无论她做什么,都挽救不了爷爷的命,甚至她都不晓得自己能做什么。
一点异样的感觉从眉心处传来,是宫邪在抚摸她皱出了几道折痕的眉头。
“不要总是皱眉,脸都皱成小笼包了。”
他明明在讲笑话,小笼包的表面就有聚拢在一起的褶皱,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好笑,反而更加难过。
她弯下上半身,下巴抵在膝盖上,低着头看自己的鞋。
黑色的皮靴,领口有一圈棕色的绒毛,生闷气一般,揪了一撮毛下来。
她想起凤皇的脸。
“凤皇,你是神吧,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才能救爷爷?你一定知道,你那么聪明,一定什么都知道。”
她胡思乱想着,希望凤皇能听见她无声的唠叨。
“除非——”凤皇的声音响起,听起来有些为难,不愿继续说下来。
宫小白抓住了光芒的尾巴,迫不及待地追问,“除非什么?”她就知道,凤皇一定有办法!她没猜错!
他在她心里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。
凤皇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