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话时喜欢捏着调子,嗓音醇醇的,有种喝醉酒的感觉。
很是迷人。
霍锖看着宫小白,她脸上化了极淡的妆,掩藏不了纯真自然的美,让人不相信霍玫瑰的话都难。
司羽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,站在两拨人中间。
气质清冷的他像一堵墙,隔开了剑拔弩张的暗势,“宫爷,找你说点事。”
宫邪揽着宫小白远离霍锖的视线,走到另一边。
司羽说,“怎么回事?”他一来就看气氛不对劲,过去插了句话,打破了僵硬的气氛。
“没事,霍锖发病了。”
司羽:“……”他什么时候这么有幽默感了。
宫小白离开餐点区时随手拿了一碟慕斯蛋糕,捏着银质小勺子挖着吃,顺便听宫邪和司羽谈话。
司羽戴着银丝边框的眼镜,一只手插在裤兜里,一只手端着酒杯轻轻摇晃,优雅中透着丝随性。
“老爷子的身体怎么样了?”
“没有大问题。”
“爷呢,打算什么时候回军营?”司羽轻笑,“我想你这一回来,一时半会儿走不了吧,等到过完年?”
“我没说过吗?暂时不走,至少两年内都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