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手里的蛋糕,眼睛四处看。
恰巧,霍锖身边的那个女人又在看她。
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,那个女人的眼神说不出的诡异,盯得宫小白心里发毛,后脊梁骨都是凉的,不愿再多看她一眼,她连忙别过视线。
霍玫瑰拿了杯较烈的白葡萄酒,一仰头喝光了。
她呛得咳嗽起来,有些狼狈。
“你今晚有点奇怪。”霍锖原本正与人说话,突然倾身逼近她,灼热的鼻息拂过她的耳廓,“频频出神不说,还一直看着那个女孩,你到底瞒着我什么?”
霍玫瑰半晌没说话,她频频出神了吗?她一直盯着那个女人了吗?
她自己居然没发觉。
“我没有隐瞒什么,就是有点好奇,那个女人跟宫邪是什么关系,他们两个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,可是我没听说过宫邪结婚了。”
“你知道宫邪?”
霍玫瑰掩唇笑出声,眼眸的柔光潋滟如花,“瞧霍先生说的,我就算是最底层的人物,也听说过宫邪的名号,就是之前没见过他罢了。刚才从那些小姐夫人们的口中听到了一些。”
尽管两人的关系亲密到已经在床上纠缠过数次,她还是喜欢称呼他为霍先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