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一下地揉捏,好似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。
她小小的耳垂很快被他揉红了,快要滴血了。
宫邪说,“再亲下去,上午就真起不来床了。”
宫小白一个字不敢说,怕自己不过脑子说出来的话刺激到他,搞不好他会将这句话的内容进行到底。
宫邪眼含深意地望着她,只几秒,她就受不住了,推开他的胸膛,“起开,我要起床吃饭了。”
“不睡回笼觉了?”
“不睡了!”
宫小白这会儿倒成了行动派,迅地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,光着脚就往卫生间冲。
砰一声关上门,把他关在门外。
宫邪看着紧闭的门,摇头失笑。
宫小白在盥洗台前,一边刷牙,一边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不管她以前是谁,现在她是宫小白,不是墨长辞。
我不是墨长辞。
她在心中默念了一遍,低头含了一口水,漱了漱口,吐进池子里,让那些占据她脑容量的杂事随着这口水一起冲进下水道。
两人难得有一整天的空闲时间。
外面刮起了西北风,卷着沙子,一张嘴就能吃进一嘴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