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小白好动,挽好的丸子头经过一个下午的蹂躏,已经完全松散了,乱糟糟地坠在脑后,看起来像是一个小刺猬趴在那儿.kanshu.
宫邪好笑地捏了下,直接帮她把皮筋取下来。
蓬松的发丝垂落下来,搭在肩头,他用手帮她抓了抓,顺手将皮筋套在她手腕上,“今天怎么想着过来了。”
宫小白钻进他怀里,自动蜷成一团,“想你了呗,就过来了,哪有那么多为什么。”
她单纯就是因为想见他了,不顾经纪人的叮嘱,跑了过来。
宫小白打量了一眼四周,跟两年多前比起来一点变化都没有,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墙壁上多了一副色彩鲜艳的油画。
上面画着一片金黄色的向日葵,一条小道将一片向日葵花田分为两块。花开得灿烂,且永远不会凋落。
真难得,居然在他办公室看到这么鲜艳的色彩。
有种整间屋子都充满活力的感觉。
“你现在还没下班对吧,不忙了?”宫小白推了推他的胳膊,“你要是忙就赶紧去忙吧,不用管我,我等着你就好。”
墙壁上的钟表显示现在是四点四十,还有二十分钟下班,她还不确定他夜晚要不要留在公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