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自己。
宫小白被吻得浑身发软,手指虚虚地抓着他身上的羊毛衫,没了力气,一点点褶痕都没抓出来。
唇舌纠缠的声音是如此清晰,他呼吸急促,带着灼人的滚烫,灼烤着宫小白的脸,她的脸仿佛正对着暖气片,蒸成了酡红色。
宫邪放开她时,她的眼睛都睁不开了,眼角氤氲出的水汽打湿了眼尾的睫毛,像掉进水里的小动物,偏偏这只小东西还放弃挣扎扑腾,就会软软地瘫在他怀里。
宫邪抚摸着她的鬓发,“还亲吗?”
他的嗓音已经染了几许别样的沙哑,打磨着宫小白的耳膜。
她懒洋洋地睁开眼睛,横了他一眼,当真是一点杀伤力都没有,妩媚极了。
少见她利用外貌形态的优势撩拨人,宫邪立刻愣住了,低低地道,“宫小白你故意的?”
这句话似曾相识,她刚才就是这么质问他的。风水轮流转。
宫小白傲娇地哼了一声,“我怎么故意了?”她学他说话。
宫邪:“……”
“准许你逗我,就不准许我逗你啊。”宫小白从他怀里爬起来,坐在一边,“你这样是不对的。”
她哼哼了两声,拿起手机看微博上的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