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了个玻璃罩子把他一个人罩住了。
宫小白跳上床,跪坐在床尾叫他,“老公。”
没人搭理她。
“宫邪?”
不答。
“宫首长?”
不答。
“总裁大大?”
还是沉默。
宫小白两个膝盖跪着前行,爬到了宫邪身边,无赖一般蹭到他怀里,“你说话不算话,你答应我不生气的。”
宫邪瞥了她一眼,冷哼一声,“我说了让你问问题,没说不生气。”
宫小白仔细回想,好像是这样。
她拿掉他手里用作掩饰的书,豪气地甩到一边,动作粗鲁,眼神却是柔和的,像床头柜上的暖色调灯光。
她靠在他怀里,不顾自己的头发还湿着会把他的睡袍打湿,“你都不知道,我整晚都像踩在棉花上,感觉在做梦,刚才看着那条裙子的时候我还在想,自己到底有没有穿过它。我没骗你,就觉得这一切都特别不真实。没听清你的话也情有可原吧。”
宫邪最受不了宫小白认真起来的样子,她一旦认真起来,说的话就是戳他心窝子。
就像此刻,他的心就被她牢牢攥在手里,跟着她的情绪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