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斗争。
她是在为他着想。
宫小白砸吧了下嘴巴,握着拳头在他面前挥舞,“你也别但心我会受欺负。她要是一朵玫瑰花,我肯定是剪刀,她见了我就只剩被折断的份儿。”
她高扬着头,姿态傲然,说话时微撅起的嘴巴又可爱得紧。
宫邪被逗笑了,唇角微微上扬,“知道了,你是修剪草坪的大剪刀。”
坐在前面的张皓要被这两人的对话笑死了,肩膀一抖一抖,就是不敢笑出声。
“宫总,我们要走吗?”
宫邪:“走吧。”
他看了眼窗外,霍锖从拍摄的地方走出来,手里夹着烟,看着宫邪的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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