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,偏她说话时灵动俏皮的样子不会让人厌烦。
有外人在,宫邪的话向来不多,只简洁道,“没超速。”
“好了。”化妆师说。
挽了两个简单的发髻,斜斜地插上一支并蒂莲花玉簪,她的头发就算完事了,一会儿拍的是水中的床戏,不仅妆容要素净,发式也要简单,方便男主角拿下簪子,三千墨发就倾泻而下。
化妆师连桌上的工具都没收拾,识趣地出了化妆间,把空间丢给他们。
人一走,宫小白也不用端着了,屁股往旁边挪了挪,拍拍身边的位置,让他坐。
宫邪沉默地看了一眼,却是把她抱起来,自己坐在椅子上,把她放在他腿上,“我不在的这几天怎么样?有闯祸吗?”
“……”这个语气搞得宫小白很是无语,她像是一天到晚只知道闯祸什么都不干的人吗?刚要大声反驳,他却执起她的手,不轻不重地捏着。她的手一直握着暖手宝,比他的手掌还热乎,软软的,捏得很舒服。
他中间去了一趟国外,有几天没来看她了,想念得紧。
此刻温香软玉在怀,偏生什么都不能做。
她刚化完妆,哪怕是吻一吻,嘴唇上的口红就会被蹭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