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其他,只有他觉得事情蹊跷,派人暗中调查。
以宫邪的身份能力,他下了死命令封锁消息,一般人想查都查不到。所以他费了一年多才查到点消息。
越是这样隐瞒,他越是觉得宫邪可疑。
顺着宫邪这条线往下查,果然查到了蛛丝马迹。
想到此事,白砾的手收紧了几分,掌心是宫小白白嫩嫩的肌肤,她身上的香气似有若无地萦绕在鼻端。
宫小白握住他手腕,他身上都是汗水,像经历过一场马拉松。她不舒服地咳嗽了一声,让他松开。
其实她可以像刚才那样,一脚踹翻在地。她没有那么做。
她一直不知道,原来白砾是上官婧的表哥。
白砾松开了手,如溺水般喘口气,嗓子哑得说不出话了,声音低低地,像是遥远的地方传来,“你走吧。”
嘴里喊着狠话,心里却有一只手紧紧攥着,无时无刻地提醒他,要报复也不该报复到她身上。
帮霍玫瑰的那次,他就已经后悔了。
白砾不堪重负般后退了好几步,瘫坐在沙发上,身子后仰,手肘搭在扶手上,重复了一遍,“你走吧。”
宫小白看着他,想起他说的那些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