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宫小白喝口水,抱着水杯,声音低低地说,“我没提前跟你商量,你不会不高兴吧?”
听着她的声音,宫邪几乎能想象到她现在的表情,一定如偷吃了东西的仓鼠,紧张兮兮地。想着想着,宫邪忍俊不禁,“没生气。”
一转念,他正经道,“宫小白,你有那么怕我吗?”
以她无法无天的性子,先斩后奏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干了。
宫小白扑哧笑出声,“没有啊,我才没有怕你,我这是……”她思索了片刻,“我这是爱你的表现。”
办公室里冷风簌簌地吹,宫邪站在落地窗前,耳边是她的声音,如蜜糖一般,他的心也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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