懊恼,抬手摁了摁眉心,似乎在恼自己记性不好。
“带了,不过行李包在张皓那里,我让他去附近的酒店订房了。”他来医院看她,当然不可能拎着包。
宫小白:“那怎么办?”
宫邪似乎有些为难,想了想,“我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。”
“还是别了,挺晚的。”在这儿待了一个多星期,她也算了解地形,最近的酒店就是他们剧组包下的那家,坐车都得二十来分钟。
一来一回都十二点多了。
正想着,张皓打来了电话,告知宫邪订好了房间,在宫小白住的那间房的上一层。
宫邪看向翘着腿躺在病床上的宫小白,声音顿了顿,说,“我今晚不回酒店,明早帮我送一套衣服过来。”
挂了电话,他才恍然惊觉,什么时候他变得这样好说话了?张皓作为助理,享受着高额的薪金,难道不该做好一切工作吗?
他没有深究这个问题。
宫小白脑中突然闪过一道光,“等等!我想起来了,你有换洗的衣服!”
她激动地从床上跳下来,哪里像个腿脚不便的残疾人。
宫邪想要阻止她跳床的动作都没能来得及。
她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