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沉默一会儿,接着道,“你不是会……自己痊愈吗?为什么把自己搞成这样?故意惹我心疼?”
宫小白终于能回答一句,嗫嚅道,“怕引人怀疑。我受伤时大家都看到了。”
耳边是一声颇长的叹息,似乎对她无话可说,只能用叹息表明他有多无奈。
宫小白的头都快埋进被子里了,嗡嗡地说,“对不起啊。”
“我不是要你道歉。”
沉默良久,她一点点抬起头,被他攥在手心的手指动了动,宫邪松开了她。她伸手搂住她的脖子,脸颊发烫。
“我这么不听话,总是闯祸,把自己搞得一团糟,你照顾我这么多年一定很累吧。我也想乖一点,少制造点意外,不想总是麻烦你。看,这次就是,因为我受伤了,你就要放下工作,连夜赶过来。”
宫小白越说声音越发大了,就好像,积攒了许久的话,不吐不快。
“如果可以,我也想倒过来。”她说。
宫邪的唇贴在她眉心,她闭上了眼睛。
微凉的吻,一触即离,他低声叹息,“听着小白。照顾你,我从来没觉得累。你虽嘴上总说让你乖一点,要是哪天你真的变乖了,我反而不适应。你说自己总是闯祸、制造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