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出去了,宫邪顺手关了门,隔绝了宫小白有可能的偷听。
宫小白躺尸一样,直挺挺地躺在床上,双眼无神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,脑补了无数个可能发生的结局,都是以鲁导的失败告终。
她拿起床上的书盖在脸上,一分一秒地计算着时间。
大概有七八分钟,门推开,宫邪回来了。
宫小白一把拿下脸上的书,坐起来,“你跟鲁导说什么了?”
宫邪走过去坐在床上,看着她的眼神跟出门前一幕一眼的古怪。
她在等他的回答,唇上突然一热,是他吻住了她的唇,狂风骤雨一般,闯进了牙关。宫小白大睁着眼睛,压根没反应过来。
她腿受伤,光靠臀部力量支撑着坐姿,奈何他不断往下压,她一个不稳就倒在了床上,幸好他非常有良心地把手垫在她脑后。
唇舌纠缠,她先开始还觉得他莫名其妙,怎么突然就吻她了?到最后,她完全不能思考,瘫软在他怀里。
一吻毕,他半闭着眼睛,打量她的神色,“再说错话就不是这点惩罚。”
宫小白抿了抿红唇,发现嘴唇被他亲肿了,稍微抿一下就有点难受。
不是,她说错什么话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