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?”
宫小白摇摇头,挽起来的发丝不知怎么全都散了下来。
她刚放下筷子准备整理,对面的男人就拉开椅子,绕到她身后,“你说你的,我帮你弄。”
“你确定你会扎丸子头?”
宫邪淡定道,“不确定,我尽力。”
她还在上学的时候,他帮她扎过头发,当时好像扎得不怎么样。不过那时候她头发很长,快到臀部,乌黑柔顺。而眼下,因为要经常拍照做造型,她的头发剪短了,肩膀下面一点点的位置。
宫邪拆下发圈,将她头发扎高。
学着她刚才在卫生间里挽丸子头的方式,先把一股发丝拧起来,一圈圈盘上去,再把发尾塞进发圈里。
就这么简单。
脑海中想象的美好,现实却是他怎么也盘不好,总是松散下来,要么就是挽出来的形状不好看。
宫小白猜到了,“不用挽了,就这样吧,挺好的。”
她甩了甩头发,一副心情很美丽的样子。
宫邪只好作罢,回到自己的位子上,看着她,“你刚刚想说什么?”
“我在想,古代审问犯人不是有各种千奇百怪的刑罚吗?我想到一种——”她手指扫过面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