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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小白忽然问,“天龙居里能种樱花吗?”
宫邪沉吟片刻,似乎在想家里有没有种过这种树,他对这些东西从没留意过,“以前应该没种过,不清楚。你喜欢的话,等回去可以让花农试试。”
宫小白立刻眉开眼笑,“好啊。”
他们路过教学楼,宫小白拉着他偷偷在后门观望,一个年近五十的妇人在讲台上讲述画画的技巧。
也不知是几个班一起上课,总共有一百多个人,集中坐在中间和后排,前面几排倒是空着。
宫邪强烈忍住想拉她离开的冲动,他搞不懂他们为什么要像现在这样偷偷在门外听课,还是听这种美术课。
靠在墙壁上,宫小白喃喃道,“我还没有尝试过大学里上课是什么感觉呢,我们能进去听节课吗?”
她委屈起来的模样比家里那个小面团还惹人怜爱。
看着她小猫般可怜兮兮的样子,宫邪心软了,无法拒绝她提出的任何要求。
更何况,她没经历过大学生活是因为跟他去了军营。
他像疯了似的,带她从后门进去,猫着腰坐在最后一排靠墙的角落位置。他发誓,过去的几十年里他都没干过这么疯狂幼稚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