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。
冷静地吩咐男人,“头往后仰一点,你离我太近我不好测比例。”
说的都是些什么?
尽管宫邪听不懂,还是照她的话做,身子往后仰。
宫小白比划了一会儿,下笔在纸上画起来。
白纸下面没有垫纸板,笔尖接触桌面,发出沙沙的声音,听起来像那么一回事。宫邪凑近了看,她却一巴掌盖在他脸上,捂住他的眼睛,化身刁蛮女友,“现在不许看,等我画完了再给你看!”
宫邪:“……”
见他不反抗,宫小白拿下手,按在纸上,低头专心作画,甚至不用再多看他一眼,仿佛关于他面部的细节部分都记在心里。
老师只给了学生二十几分钟的时间。
宫小白不按老师说的节奏来,慢慢地画完了线稿,再把水彩挤到盘子里。她没学过调色,自己瞎弄一通,调出自己想象中的颜色。
宫邪安静地坐着,无聊到拿起她的手机翻看这几天拍的照片。
女老师走到后面来,学生们纷纷紧张地把头埋低,她上了几步台阶就不再往后走,看了一眼时间,指着宫小白的方向。
“那位可爱的女生,能否把你画的画展示给大家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