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二十几天,他们飞了五个国家。
从最后一站的飞机上下来,宫小白干呕了几下,抱住他的胳膊,苦巴巴地说,“再这样玩下去,搞不好我的晕机症状就不治而愈了。”
宫邪拍着她的背部,送上拧开盖的矿泉水,温和带笑的声音响起来,“这样不是挺好吗?”
宫小白漱了口,吐出来,翻个白眼,“你的良心呢!”
宫邪被她噎得说不出话,手里拎着行李包,另一只手臂揽在她腰间。两人跟随乘客从出口出去。
一路上买了不少东西,考虑到出行不方便,全部寄回国内了。
出了机场便遇到酒店的接机人员,两人不用在路边等待,成功坐上舒适宽敞的车子。
宫小白脑袋一歪,靠在他怀里,头还有些不舒服,索性闭上眼睛睡大觉。
这边的温度比上个国家热了许多,她身上还穿着针织开衫,靠在他怀里像抱着一个大火炉,浑身发烫。
困意来袭的她被热醒了。
宫小白睁开眼睛,透过半开的车窗往外看,路边种植着一排排的椰子树,吹进来的风一点不觉得冷,舒服宜人。
“你醒了?正好,把衣服脱了吧,这边今天有二十九度,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