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裙子淡定从容地跟红毯两边的记者挥手问好,摆出美美的造型。
现在,她成了她们其中一员。
昨天下午那场路演,主持人现场要求跳一段舞。她接受访问的时候还能在裙子外面穿一件羽绒服,但跳舞就不行了,必须得脱掉外套。
她就是担心会出现这种情况,还特意在长裙下面穿了加绒打底裤,然而还是冻感冒了。
宫邪顿了顿,仿佛老妈子附体,叮咛了她好几句要注意保暖,记得吃药,实在不行就请假待在酒店里……
结束视频通话,宫小白把水杯放在床头柜,躺倒在床上。
戴安娜找出感冒胶囊,扣出两粒装进透明的小药盒里,递给她,“晚上的药还没吃,赶紧吃了吧,明天我们就要坐车前往下一个地点。”
宫小白挠了挠头,慢腾腾地翻身坐起。
吃了药,她蒙着头缩进被子里,有点鼻塞,怎么都睡不着,在床上翻来覆去,把自己折腾出一身汗。
身上黏糊糊,她也不敢去洗澡,害怕加重病情。
“安娜,我失眠了。”
房间里灯没关,戴安娜躺在另一张床上,脸上贴着面膜,过得比宫小白还精致。闻言,她眼珠子转了下,嘴巴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