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敲膝盖,耐着性子,“说吧,又想作什么妖?”
“没想作妖。”宫小白看了眼司机,话却是对孙越说的,“你们先走吧。宫邪来接我了,我不跟你们一起。”
孙越:“……”
他都懒得管这个不听话的艺人,手一抬,将她搭在窗沿的两只手拨开,命令司机开车。
望着车子扬长而去,宫小白摸了摸鼻子。
她握着挎包的带子,一蹦一跳地朝宫邪说的地点去。想到孙越临走前那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,她扑哧笑了声,脚步更欢快起来。
走了没多久,能看见一辆黑车停在那里。
车窗降下,宫邪坐在后座,背脊挺直,指尖夹了一根点燃的香烟,手伸出窗外,掸了掸烟灰。
准备缩回去吸一口时,瞧见了家里那丫头蹦蹦跳跳地奔过来,跟兔子似的。
也不知她自己发现没,她耳侧有一撮发丝翘了起来,在风中飘来飘去,像兔耳朵。嗯,折耳兔子。
宫小白站在车门外,圆溜溜的眼睛瞅着他。
准确的说,是盯着他手里的烟。
这人好久没抽烟了,她居然有点怀念。他也不怕冷,单穿着白衬衫,袖扣规规矩矩扣着,修长的手指夹着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