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真的找她理论。
宫小白靠在椅子上,卸下了浑身竖起的刺,懒洋洋窝在那里,像只冬眠的猫。
“老实说,你去找景蔓芝干什么?我都看到了!是她把茶杯扫到了地上!”戴安娜像八卦小报的记者,双手扒在椅子扶手上,认真地凝视她。
宫小白:“哦,给她上上课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宫小白摸摸她的头,“乖,等回去我再给你解释。现在,给我安静,我要好好看剧本,拍好接下来的戏!”
戴安娜:“……”
宫小白真该庆幸,景蔓芝没有被刺激得撂挑子不干,而是坐在那里继续装模作样。
休息时间很快过去,接下来的拍摄过程可谓令在场所有人跌破眼镜。
“cut!景老师,你的反应慢了半拍,不能这样,我们重来一条。”
“cut!景老师,你的动作不对,这个部分应该是拂袖,而不是撩起袖子。”
“cut!景老师,你的眼神……”
“cut!景老师,这里你应该看着小白。”
围观的所有人都看出景蔓芝的不对劲,一场戏ng了四次,对别的演员来说或许没什么,但是对拥有目前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