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断断续续的嘤咛声,她再说不出别的话。
“等等……”宫小白突然想起一件事,推着他胸膛,“不能。”
宫邪恨不得咬她一口,这个时候叫停,是想整死他吗?
她喘着气,支支吾吾地说,“我明早……要赶飞机,要早起,不能……”被他折腾完,她明早肯定起不来。
关键是她还晕机,睡眠充足的情况下就够难受了,身体疲惫时更不用说,难受指数翻倍。
宫邪也想到了,忍了忍,还是忍不住,张嘴咬了她圆滑的肩膀。
“等我回来补给你?”她打个商量。
寂静的夜里,啪一声,床头开了盏灯,圈出一小片昏黄的光晕。宫邪平躺在床上,大口大口喘气,发梢湿润,墨色的眼睛也是湿漉漉的,一眨不眨望着头顶天花板,有点可怜,像受了伤的大型犬。宫小白受不了他这个表情,主动蹭过去,“要不,做吧?”
宫邪睨了她一眼,闭上眼睛,“不。”
当他禽兽呢,她晕机的样子他见过很多次,每次都心疼。在知道她明天一早要赶飞机的情况下,怎么可能为了满足欲望让她难受。
宫小白又往他那边蹭了蹭,“要不,一次?一次应该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