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唐雅竹在看到割腕的宫小白后就晕倒了,被宫申抱到另一间房间里亲自照顾。
守在门外的人不敢打扰司羽救人,默默地等着。
肖琼抱着胳膊靠在墙壁上,望着屋檐垂下来的雨滴,连成一排,仿若晶莹的玉珠串成的珠帘。外面下着雨,一场秋雨一场寒,身上的单薄军装不御寒,她打了个寒噤。
秦沣见状,将身上衣服脱下来给她。
她瞥了眼,没接。
“跟我客气什么。”他直接将衣服罩在她身上。
军装带着他的体温,有淡淡的烟草味,没有想象中难闻的汗味。她垂了垂眼,没跟他客气,将衣服披在身上。
秦沣从裤兜里摸出一盒烟,抽出一根,点燃了,夹在指间猛吸了一口。
他挨着她靠在墙壁上。
以往他挨她这么近,她早就一脚踹过来了,发生了这样的事,谁都没心情计较别的。
“我没想到宫小白那丫头会做傻事。”他说了句。
一大老爷们登时眼眶通红,从昨晚到现在不知哭了多少次。宫小白打电话过来的时候,他不知该怎么面对她,几乎是一边哭一边说话。
掏出纸巾擤鼻涕,秦沣嗓音低哑地说,“你说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