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闹就是得寸进尺!”
宫邪想到什么,轻笑出声,“这句话,你昨晚也说过。”
宫小白:“……”
脑子转了转,她瞬间就记起来,他要来第二次时,她在他耳边低低喃了句一样的话。
宫邪拉着她的手,在她刚刚坐过的地方坐下来。
蹙了蹙眉,他将她扯起来。宫小白不解,见他把外套脱下来垫在地上,语气不满地说,“地上这么凉,你到底坐了多久?”
下过雨的水泥房顶沁着凉气,他一坐下就能感觉到,她刚才居然一直坐在这里。说好了要好好照顾身体呢?
宫小白瞥了眼他身上单薄的毛衫,搓了搓他胳膊,“不冷吗?你身体……”
下颌被他掐住,捏得她嘴巴嘟起来,像小鸡嘴,他趁机啄了一下,“再敢说我不行,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。”恶狠狠凶巴巴地补充地点,“在床上!”
宫小白:“……”
好吧,男人好像都挺介意女人说“不行”两个字。
她握住他的手,他才慢慢松开,两人坐在昂贵的外套上,她靠在他怀里,眯着眼睛望着很远很远的景色。
一样的景色,两个人看的感觉不一样。
一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