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迷迷糊糊有了睡意。
可是,那个刚刚还睡得香甜的姑娘忽然从被子里钻出来,拱啊拱,像毛毛虫一样拱到他身上,俯身看着他。
“嗯?你不是睡着了吗?”宫邪含糊不清地低声问了句。他刚才可是听到她小小的呼噜声了。
宫小白眨巴眼睛,嘟囔,“没听见你的声音,我又醒了。”
“……”他以为她睡着了才没有继续讲故事。
宫邪考虑了一下,“那,继续?”
宫小白摇摇头,眼睛望着他,被子底下的手却摸进他衣服里,指尖像带着电,划过的地方窜起酥麻的感觉,他的嗓子登时就哑了三分,问,“想干什么?”
从上一个地点赶到这边比较累,他晚上就没折腾她。已经连续好几个晚上没有恩爱过。
宫小白不言其他,将他身上的t恤衫掀上去,一个个濡湿的吻落下,说不出的缠绵悱恻。宫邪被她勾得喉咙发紧。
大手按在她头顶,宫邪摸不准她的意思,哑着嗓子问,“想要?”
回到他是一声细若蚊蝇的哼唧声。
宫邪勾了勾唇角,欲翻身将人压下,却被她按住胸膛动不得,宫小白往上蹭了一点,偏头咬住他微凸的喉结,换来他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