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因为她觉得他没资格罢了。
“啊!”
墨槐一声惨叫,一条胳臂被锋利的剑砍掉,落在地上鲜血如注。
他冷汗直冒,跪伏在地上。
“这一剑,是代我母亲向你讨的债。”
她扬起长剑,手起剑落,将他另一只胳膊削去,“这一剑,是代我弟弟向你讨的债。”
她一剑刺入他胸口,避开了要害处,“这一剑,是替你女儿偿还。她当年一剑刺中我心脏,要了我一条命,原本,我也该刺进你的心脏。”她摸了摸肚子,神色骤然柔和,“我可不想第一天得知我孩子来临,手上就沾染一条命。留你一命,就当为他积福了。”
墨槐有武功在身,失去两条胳臂,加上身上中一剑,根本要不了他的命,倒是能让他下半辈子在痛苦中度过。
这正是宫小白想要的。
身上的黑色纱衣溅了血,并不明显,手背溅上了几滴,如雪地里落了红梅,那样的触目惊心。
纵使知道那不是她的血,贺兰瑨还是不忍心,执起她的手,用自己干净的袖袍给她擦拭血迹。
宫小白被他的动作勾起了无数的回忆,一点一滴,全是关于宫邪,他拿着毛巾给她擦过脸,擦过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