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披风。
回到太子府,贺兰瑨不再穿着常服,而是一身玄色刺金的锦袍,仍然是玉冠束发,风姿卓绝,睥睨众生。
贺兰瑨唇畔笑容苦涩,“你该知道,我不想听这个。”
生疏关系才说道谢的话,墨长辞生性洒脱不羁,以两人以前的朋友关系,他为她做了什么事,她往往拍拍他肩膀,或是对他挑挑眉,表示他做的事很合她心意,从不曾提谢字。
“贺兰,你不想听这个,我却只能说这个。”
宫小白侧目,眼底的生分刺了他的心。
贺兰瑨不愿跟她继续这个话题,指着前面一间屋子,“你的母亲在里面,弟弟在隔壁的房间,他们……受了伤,已经请大夫看过了。”
宫小白脚步顿了顿,强烈的情绪袭来,她几乎站不稳。
贺兰瑨感觉到了,一双手臂始终虚揽着她,与她的后背相隔一个手掌的距离,以防她不小心摔倒,他能及时接住她。
宫小白稳了稳心神,推开了面前一扇门。
房间里有两名丫鬟守着,见有人来,欠身行礼过后就离开了。
一步步走近,宫小白心底生出怯意,想要快一点见到母亲,又怕自己见到她病痛清苦的样子,心中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