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长渠鼻梁上还有道疤痕,脸上的笑容却那样灿烂,“墨槐说你已经死了,我不信,我就知道,你还活着。”
他下身不能动,双手撑着床板,想要离宫小白更近一点。
宫小白主动坐近了些,看着他的双腿,“你的腿……”
那日,她匆匆赶到悬崖边,看见浑身是血的墨长渠,她还没能近身查看一下,就遭遇了不测。
墨长渠面上笑容不变,然而眸子里的神色却暗了暗。
在他看来,能够跟母亲重见天日,再见到姐姐,人生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。
“是墨槐,为防他逃跑,挑断了他的脚筋。”贺兰瑨说。
宫小白胸口一滞。
墨长渠担心她会为自己难过,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,“阿姐,你不用担心,我没事的。倒是你,脸色怎么这么白,没休息好吗?”
宫小白碰了碰自己的脸。
醒来没照过镜子,不知道自己脸色如何,很难看吗?
“阿渠说的是实话。”贺兰瑨想着她能听进去弟弟的话,趁机说。“接下来你不要再到处乱跑了,好好躺在床上养胎。”
“养……养胎?”墨长渠惊诧,眼睛睁得圆溜溜的,视线来回在宫小白和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