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放在一边,先盛起一碗汤,放在她面前。
“其实,你不用亲自做这些。”宫小白淡淡地说。
她哭过很多次,嗓子有些干涩。
贺兰瑨像是没听见她的话,把勺子放进碗里,“先喝点汤。”
“贺兰瑨。”宫小白身心疲惫,不想跟他周旋。
“吃完饭再说好吗?”祈求的语气。
宫小白无奈,端起碗,刚喝了一口汤,全都吐了出来。贺兰瑨吓得连忙轻拍她背部,让人将那道鲜嫩的豆腐青菜汤撤下去。
知道她吃不进东西,他特意让人做得清淡些,谁知她还是没胃口。
宫小白吐了,却没觉得难受,低下头,摸了摸小腹,哭笑不得地问,“你是不喜欢这道菜吗?”顿了顿,“喜欢什么?告诉妈妈好不好呀?”
贺兰瑨发现,自己很难忍受她以温和带笑的面容询问肚子里的孩子。
这让他不禁联想起,她以同样的温柔对待过孩子的父亲。
宫小白夹起一片清炒的笋,试着送进嘴里,然而还没嚼两下,因为受不了这个味道吐了出来。
“小小白,你也太挑食了点。”宫小白皱皱眉,有点不开心,“我不挑食的啊,他也不挑食,你到